从北京的后海到乡间酒吧 也就拐个弯的路程 你路过的那座桥 看不到清澈的月亮在水面上摇晃

酒吧里的花生米 加了许多的调味品 啄木鸟牌的啤酒碰出的声音 和我想象的没有什么区别 那房梁上挂着的玉米 就像刷了一层清漆 亮得有些失真 只有那乡下来的女招待还没褪去纯朴的模样

欣赏着那本时尚杂志封面上的女郎 就觉得心脏虚弱得有很多不稳定的杂音 血管也开始膨胀 抽着从济南带来的香烟 不由自主地想起路边烧烤的羊肉串 想起趵突泉啤酒的冰凉 想起口哨吹唱的那支女人花 我就有些黯然神伤

后海的月亮 被方格的窗棂分割得斑驳陆离 风吹动的柳枝条 紊乱着我朦胧的视线 打开手机 想给远方的思念发个抒情的短信 却发现信号不在服务区内 我只好默默地想 默默地酝酿 那一句话

二○○四年八月七日与北京 二○○四年八月十二日修改

一匹马 在心的栅栏内 狂踢 这个午夜 她多想长嘶 她的渴望

闷热 闷热 从一个黑夜到另一个黑夜 她抓不住风的影子

当月光再度临窗时 她哭了 她放声哭了

留下如此的瞳神 脉脉隽永